大致是从2013年左右,“雾霾”作为空气重污染的一种表象,开始受到越来越多的重视。也正是在这一年,国务院确定了被称为“大气十条”的污染防治措施。只不过,估计当时很少有老板能感觉到,这事跟印刷圈有多大关系。
转折点出现在2015年。标志性事件是:包装印刷业与石油化工行业一道,被环保部等列为挥发性有机物(VOCs)收费试点行业。
虽然试点办法并没说“印刷是重污染行业”,由于环保税的推行,VOCs收费在大多数省份尚未启动便宣告终结,但作为VOCs收费的试点行业之一,印刷业还是被很多人下意识地贴上了“污染行业”的标签:污染不严重,为什么拿你来开刀?这样的反问,估计让很多圈里人抓狂,而又有口难辨。
一旦被贴上“污染行业”的标签,麻烦就来了,而且接连不断。
先是在2016年举行的北京市第四届职业技能大赛中,主办方以高耗能重污染为名将印刷项目排除在外。
然后是在官方发布的北京市空气重污染预警期间停限产名单中,印刷企业占据了相当比例。关键是,老天爷还不做美,2016年底重雾霾频发,北京印刷企业陷入经常性停限产的境地,生产节奏被打乱乱,以致于很多书刊的正常出版周期难以保证,出版方不得不出面向读者致歉。
与此相伴的是:在全国很多省市的环保督查和日常执法检查中,印刷企业都成为被重点关照的对象:有一天被开4张罚单的,有被停产整改的,也有作为小散乱污企业被就地解散的。四川一印厂的法人代表等3人,甚至由于偷排废水被刑拘。
比罚款、停限产更让老板们挠头的事情还有:在北上广等一线城市,印刷厂要立足似乎越来越难。尤其是在北京,环保压力与疏解首都非核心功能相互交错,不仅采用凹印工艺的包装印刷厂需要外迁,很多中小书刊厂也不得不出走河北。
比如,澳科控股旗下的北京黎马敦已经迁往河北张家口,与当地一家企业合并;同属安姆科系的软包装印刷企业德宝商三貌似也已经停产,只有北京安姆科还在坚持生产,但外迁也是早晚的事儿。
异地搬迁对企业来说难是难了点,但好歹还有安身之所。且离开大都市,无论是土地,还是人工成本,都会有所降低。由此获得意料之外的竞争优势,也说不准。
问题是,还有一些圈内鼎鼎大名的企业,环保治理水平其实相当不错,但由于各种原因在这一轮环保风暴中,选择了停产关厂,而不是异地重生。其中,有代表性的企业就有:深圳利丰雅高、苏州紫兴、上海正隆、佛山利乐。
近两三年,环保问题对印刷业的影响由浅入深,是全方位的:VOCs收费增加了企业的生产成本、被拒于技能大赛等政府项目之外影响了行业的社会形象、频繁停限产打乱了企业正常的生产节奏、异地搬迁则在很大程度上改变了企业既有的发展路径。
无论哪一点,都足以让老板们挠头不已、备受煎熬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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